「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藉由語詞和行為,我們把自己嵌進人類世界,這個嵌入就像第二次誕生,我們在其中證實且承擔我們最初的身體外型的明顯事實。這個嵌入並不是如勞動一般迫於生計,也不是像工作那樣基於效益考量。它或許是受到我們想要躋身其中的人們的刺激,但從來都不受他們制約;它們發源自一個起點,當我們出生時,這個起點就來到世界,而我們更以自己的主動性創造了新的起點以回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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