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耽於意義的我,被自己創造的意義所綁架。我將愛情打造成劇場,我是最投入的演員與觀眾,持續上綱。我虛構愛情,將它變成唯一的現實。城廓開始繁衍,我被困在裡面。
我不太熟練這個體系性操作,以致於當此個系統捕獲了我,即使是我,也無法掙脫。......我讓自己入戲,以看到更多,感覺更多。而現在,我難以記得真有某個不同於此刻的我,我已無法想像仍有愛情之外的別的生活。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