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當然你可以看見街道。街道上移動的人。或者你會經過公車站。你是隔著相當厚的車窗,人的表情和顏色很容易被速度拉成扁貼在餘光的玻璃上的,水裡的毛巾絮端或什麼的。你可以看見儀表板、螢光的指針和鐘面數字。那一陣子你開始利用塞車聽貝多芬:最後的弦樂四重奏、合唱、小提琴協奏、皇帝,後來你甚至聽命運。你很認真聆聽,但你感到那是一種充滿,你無法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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