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對我來說,lecture performance和lecture二者最大的差異就是,藉由每分每秒讓觀眾意識到距離,他會因此感受到『演』、感受到『假』、感受到『不舒服』,因為被表演的不是角色,而是『某人正在教』的這個階層化事實,只有在這種有點消極的前提下,人們才會有被挑戰的感覺,才會(終於)想動腦一下。而現在無論創作媒介、方法是什麼,要讓觀眾感覺到不舒適真的太難了,大家都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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