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死亡當然永遠是唐突的。」大鳥說。「但同時也是異常緩慢的。和你腦中浮現的美妙樂章一樣。那雖是瞬間發生的事,同時卻又可以無限延長。從東海岸到西海岸那麼長--或者直到永遠那麼長。在那裡,失去了時間這個概念。就這個角度而言,我或許天天雖生猶死。不過,實際上真正的死還是很沉重。在那一刻之前還存在的東西突然就完全消失。徹底歸於虛無。而以我的例子,那種存在就是我自己。」-村上春樹,《第一人稱單數》,頁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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