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這電影其實也沒什麼結論。電影對我來講就是一直拍,直到沒人看,拍不動了,拍煩了,就這麼回事…總體來說,拍了這麼多年,好像電影的奴隸,不是電影的主人。今天這麼多人擠進來,好像可以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答案,其實沒有,答案在你們心中。我電影拍得多好,也沒有你們想像得那麼好。所以我覺得電影最好的不是在做一個表達、告訴你一個故事,而是你在觀眾心裡激起了什麼,我覺得這個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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