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不是體制反面的反抗,而是「從幾乎一無所有的地方,靠自己的雙手努力開拓出一條路來,建立起自己的文學風格,自己的生樣式。」從這裡將會產生新的東西,那不是圖表式思考出來的對反抗的投入,不像有頭無尾的仙女棒火花般容易消失,而是為了建立「自己的風格」,必須獻上整個自己的身心的全力投入才行。而且從其中自己的「作品」將會自然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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