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當我正一面努力二二八要交的論文,一面關注奧斯卡金項獎最後三大獎的時候,我的網路忽然斷線。因為偶爾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我冷靜地重新連線、重新開機再連線,但都沒有成功上線。心急之下,打電話問老姐最後結果-林肯得最佳男主角、李安得到最佳導演(實至名歸)、亞果獲最佳影片。
「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2013年2月27日 星期三
2013年2月23日 星期六
派特的幸福劇本
在春節看到預告之前,老實說我完全不曉得有這部片。而當時就算是曉得,大概也不會有興趣-因為它的片名、主角並沒有特別吸引人,而宣傳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存在感(不像是國片或經典劇作,身邊總會有人感興趣,他們說著說者...我就不小心也知道了)。但我一看完預告片,就跟一旁的姐姐說:我想看。
2013年2月21日 星期四
2013年2月19日 星期二
2013年2月17日 星期日
伊蓮談拉赫曼尼諾夫
-伊蓮.葛莉茉(Helene Grimaud),《野性的變奏》,頁130-131。我一開始就喜歡上拉赫曼尼諾夫(1873-1943)的音樂,在他的協奏曲當中,我覺得最親近的是第二號。相別於其他作品-例如《第三號鋼琴協奏曲》序幕就道盡全曲-《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絲毫沒有冗長累贅的地方。拉赫曼尼諾夫是個貴族作曲家,非常高雅。我欣賞他總是有勇氣堅持自己的看法;和同時代的潮流相左。當所有的革命翻新成為主流的時候,當同時代的拉威爾、巴爾托克等音樂家帶領風騷投入音樂革命運動,拉赫曼尼諾夫不為所動地堅持傳統調性的系統,忠於俄國浪漫主義和音樂形式,如同名留青史的柴可夫斯基所堅持的音樂。甚於其他任何人,他賦予鋼琴所有的可能性,來詮釋令人擔憂的美,這條介於所有都是可能以及拒絕這個窺見的失樂園的悲傷之間,音樂可以達到,因為音樂不需要天使:它就是訊息本身。拉赫曼尼諾夫是二十世紀最後一位浪漫派作曲家,也是啟發繼他之後偉大的俄國和美國協奏曲之人。位於懷舊之上,他的作品有田園式的力道,汲取不絕,像詩歌;位於飽受折磨的俄國靈魂之上,他存著心靈的純粹和視野。從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一個音符,我們就被他充滿信心與靦腆的靈魂所征服,這個拜音樂所賜,才能從混沌中抽離的焦躁靈魂。他的姿態中有某種接近神化的地方,立刻吸引住我。
2013年2月13日 星期三
2013年2月12日 星期二
2013年2月10日 星期日
2013年2月7日 星期四
2013年2月4日 星期一
2013年2月3日 星期日
2013年2月1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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