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11日 星期六

身分認同的壓力

事實上,為了拒絕成為法西斯主義者的各種可能性,第一件應該做的事就是,拒絕任何身分認同的壓力。但很遺憾,要避免認同並不是那麼容易,尤其是在其他所有人都是在勞動市場或土地占領上的競爭者,社會生存面臨威脅的時候。當社會共同體受到攻擊,大家無法根據自身利益與政治權利而被組織起來,特別是社會連帶關係薄弱或完全被打破時,也很難避免認同問題。在這些情形裡,在一大堆認同歸屬的幻影中,人們體認到,必須找到一個認同點的必要性,但弔詭的是,除非攻擊其他團體,否則就無法建立認同歸屬。
-法蘭克‧貝拉迪(Franco Bifo Berardi),《英雄:大屠殺、自殺與現代人精神困境》,頁144。

2016年6月3日 星期五

當代生活的不穩定性

有很多證據顯示,溝通體驗的變化正在同理心(自閉趨勢)與感性(對別人的現身敏感度鈍化)的領域,造成反常現象。而這種心理與語言互動關係的變化,也可能與當代生活的不穩定有關。不穩定性(Precariousness)不只存在於去疆域化時代的全球勞動環境,也意味著社會整體的分裂、自我認知與時間認知的裂解。時間不再屬於每一個個人,資本家也不再購買每一個人的人生;更精確地說,人從工作場所中被移除,時間變得零碎且與個人無關,可以被資本家取得,也可以被以網路相連的機器重新組合。尤其是與資訊與想像力工作有關的認知工作者,特別受到不穩定性原則的影響。無形且純資訊性的工作,根本不必設置在實體的空間,而且,在網際網路的抽象空間中,也可以被轉移、拆解、分割,最後再重組。
—法蘭克‧貝拉迪(Franco Bifo Berardi),《英雄:大屠殺、自殺與現代人精神困境》,頁77-78。

2016年6月1日 星期三

換季


天氣轉眼之間,就熱得像火爐。聽說今年梅雨遲到,所以端午前的六月天才會有這等藍天白雲與炙熱難忍的氣溫。我是不了解天龍,不了解氣侯的歷史,不過冬天和夏天之間只差一天或半天,真的叫我的身體承受不了。

今天在路上看到賣烤地瓜的阿伯開始賣起「叭噗」,夏天真的來了。再繼續烤地瓜,應該很難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