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2日 星期日

李米的猜想


日前看完《風聲》,在網上查了幾位演員的資料,注意到《李米的猜想》。逛誠品的時侯特別看了它的DVD,但盒上的說明很不吸引人,所以沒有找來看。昨日看到這部電影,心生好奇便點開來看。

2013年12月20日 星期五

莫札特與鯨魚


今年年初在研究亞斯柏格的過程裡,曾讀了《莫札特與鯨》一書,又知道它在2005年被改編成電影,但不曉得哪裡可以看到(似乎直到2012年才以《愛與我同行》為名,在台上映)。前幾天,因為角落媽媽桑的分享,竟在新上線的遠傳影城發現這部片,便在第一時間播放它。

2013年12月16日 星期一

漢娜鄂蘭:真理無懼

這本週人文三缺一黃宏昭老師和張一中老師將要談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平凡的邪惡: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我沒法北上去聽這場「對話」,只能在高雄先看《漢娜鄂蘭:真理無懼》一片(作為一種補償?)。

2013年12月15日 星期日

天水圍的日與夜


我很少看香港電影,所以除了名聲很大的王家衛外,我認不得幾個香港導演。只是前幾年跟(把香港電影當作國片一樣支持的)姐姐一道去院線看了《桃姐》,十分喜歡,也記著那片子的導演許鞍華。

2013年12月12日 星期四

世界就在榻榻米上

12月12日,小津安二郎的生日也是祭日。生與死被安排到同一天,上天彷彿要為他的生命塗抹濃重的東方色彩,一如佛教所說的輪迴,一如小津電影中的宿命。這一個圓圈的時間是六十年,小津在他剛滿60歲的那一天去世,正好一個甲子,剛好滿一輩子。生與死如此傳奇,小津的電影卻深深浸透在日常生活中。這個終生未婚的導演,卻用一生的時間重複一個題材-家庭。在拍攝家長里短、婚喪嫁娶之餘,小津始終講述著一個主題-家庭關係的崩潰。小津找到了他觀察日本人生活的最佳角度,家庭是東方人構築社會關係的基礎。在小津53部長片中,崩潰中的日本家庭都是影片所要表現的主要部分。不要走太遠,原來日本就在榻榻米上,世界也在榻榻米上。在這樣的電影之旅中,小津用他連綿不斷的講述,用他掘并一般不移腳步的形式努力,創造了黑澤明所講的日本電影之美,直到成為所謂東方電影美學的典範,讓侯孝賢回味,讓文.溫德斯頂禮膜拜,讓一代又一代的導演獲得精神力量。
 -賈樟柯,〈世界就在榻榻米上〉,原載《環球銀幕》(2003年12月),收錄於《還是拍電影吧,這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賈樟柯電影手記1996-2008》,頁161。

2013年12月11日 星期三

生命的印記

賈樟柯:在我學習電影的過程裡,《風櫃來的人》給我很大的啟發。1995年我在電影學院看完那部片之後整個人傻掉。因為我覺得親切,不知道為什麼像拍我老家的朋友一樣,但它是講台灣青年的故事。後來我明白一個東西,就是個人生命的印記、經驗,把它講出來就有力量。我們這個文化裡,特別是我這一代,一出生就已經是「文革」。當時國內的藝術基本上就是傳奇加通俗,這是革命文藝的基本要素。通俗是為了傳遞烚最底層的人政治資訊,傳奇是為了沒有日常生活、沒有個人,只留一個大的寓言。像《白毛女》這種故事,講一個女的在山神廟裡過了30年,頭髮白了,最後共產黨把她救出來......中間一點日常生活、世俗生活都沒有,跟個人的生命感受沒有關係。但是看完《風櫃來的人》之後,我覺得親切、熟悉。後來看《悲情城市》,雖然「二.二八」事件我一點不明白,看的時侯還是能吸進去,就像看書法一樣。您的電影方法、敘事語言,我是有學習、傳承的。
侯孝賢:創作基本上跟你最早接觸的東西有關,你的創作就從那裡來。像我受文學影響很大,因為開始有自覺的時侯,看的是陳映真的書。《將軍族》、《鈴鐺花》、《山路》,講的是白色恐怖時侯,受國民黨壓制的人的狀態,所以我歷史才產生一種角度、一種態度。但是這時期對我來講,過了。過了之後,我感興趣的還是人本身。拍完《海上花》之後,我想回到現代,《千禧曼波》、《咖啡時光》,到最近拍法國片《紅氣球》都是這樣。
-侯孝賢/賈樟柯對談,〈相信什麼就拍什麼〉,原載《誠品好讀》(2006年12月),收錄於《還是拍電影吧,這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賈樟柯電影手記1996-2008》,頁207-208。

2013年12月9日 星期一

自由與悲觀

自由問題是讓人類長久悲觀的原因之一,悲觀是產生藝術的氣氛。悲觀讓我們務實、善良;悲觀讓我們充滿了創造性。而講述不自由的感覺一定是藝術存在的理由,因為不自由不是一時一世的感受,決不特指任何一種意識形態。不自由是人的原感受,就像生老病死一樣。藝術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我們對自由問題的知覺,逃不出法則是否意味著我們就要放棄有限的自由?或者說我們如何能獲得相對自由的空間,在我看來悲觀會給我們一種務實的精神,這是我們接近自由的方法。
-賈樟柯,〈我比孫悟空頭疼〉,原載《衛視週刊》(2003年),收錄於《還是拍電影吧,這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賈樟柯電影手記1996-2008》,頁140。

2013年12月8日 星期日

疏離世界

人們利用網路與人連結以填補自己內心的空缺,卻因而與真正重要、近在咫尺的家人失結了。人們以為網路是中性的媒體,可以在那裡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其實不知不覺中,失去了更多。直到悲劇發生的時侯,才意識到真正珍貴重要的是什麼。

2013年12月7日 星期六

面對痛苦的態度

每個人都有痛苦,而面對痛苦的態度,則決定了它對我們生活品質的影響程度。如果我們像魯益師一樣,相信有一位慈愛的至高者掌管我們的命運,那麼,我們就能存著耐心和盼望來承受痛苦;但若抱持唯物論的觀點,那麼只能照著佛洛伊得所言,向艱難的現實屈服。佛氏在總結時說:「如果信徒走到一個地步,發現自己最終不得不將一切歸於神那『高深莫測的旨意』,那就等於承認:在痛苦中,無條件順服是他最後的慰藉和快樂的泉源。如果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很可能少繞許多彎路。」
 -尼可里(Dr. Armand M. Nicholi, Jr.)著,〈痛苦-人生的苦難如何解決?〉 ,收錄於《兩種上帝(The Question of God)》,頁237。

2013年12月5日 星期四

核心團體?友情?

是什麼使得我們一心想加入核心團體?魯益師列舉了幾項因素,包括「權力、金錢、特殊待遇,以及逃避義務」,但最重要的還是那份「美好的私密感」。他告誡讀者:「在對各項事物的熱情中,就屬對核心團體的熱衷最容易使人......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魯氏也發現,越是害怕被排擠在外,則越不容易跳脫這樣的狀態,「除非克服作為局外人的恐懼,否則你將永遠是局外人。」他還說,「唯有粉碎追逐核心團體的慾望,你的心才能免於破碎。」
對於如何不依靠核心團體,而在工作環境中獲得認同,魯益師提供了他的建議:「工作時,全力以赴,你很快會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己置身重要的核心圈裡。一旦工作上有了傑出的表現,其他的菁英自然會發覺你的存在。」
同樣的,「如果在閒暇之時,能和幾個彼此欣賞的人交流來往,你會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躋身於真正的內圈,自在又安穩;在外人眼裡,那個圈子與核心團體並無二致。」不過它和一般的核心團體有個最大的不同之處:「它的私密性不是刻意造成的,排他性也只是一項副產品;沒有一個人的加入是為要享有光環,純粹只是四、五個惺惺相惜的好友聚在一起,做他們共同喜愛的事。」魯益師稱這樣的相處模式為「友情」。他在結語中說:「世上或許有一半的快樂來自於友情,這是身在核心團體中無法享有的。」
-尼可里(Dr. Armand M. Nicholi, Jr.)著,〈愛-所有的愛都是性的昇華?〉 ,收錄於《兩種上帝(The Question of God)》,頁193-194。

2013年12月2日 星期一

爸媽不在家

我覺得所有人的童年都是殘酷的吧。我們小時候看到的童年可能是很天真純潔,但長大之後回頭看,如果真的看清楚,或許沒那麼單純、單一,應該是滿複雜的。
                             -陳哲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