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氣」or「才能」

林先生回答同學的話說：最重要的是要有志氣。你們要有志氣，沒有志氣就是窩囊廢！

這話說得很強烈，搞得大家都記住了窩囊廢，反省起自己是不是也是沒志氣的窩囊廢（心中想著：看來我也是個窩囊廢！便怎麼也忘不了這一詞）。其實，林先生除了志氣，還談到堅持和運氣。有志氣就是有熱情有激情，堅持是能夠冷靜持續地思考學習前進，運氣好就是在需要時候能夠得到指引。

聽到這段，我腦中浮現的是之前讀到日本漫畫和作家的作品談到成功有三要件是：才能、努力與運氣。努力與運氣一樣列為第二三要件，但第一項卻不同。為什麼會有這個差異？這個不同代表什麼呢？是台灣（或者說華人）與日本的不同，是學術與商業的差異，還是講員（以個人觀察體悟）對台下觀眾的喊話（教訓）？

我傾向最後一種解釋。

「才能」能聽起來比較像是才氣與能力，帶有天生的意味（即便可以培養，仍像是「神要賜給誰就給誰」，不能也無法強求）；「志氣」卻像由方向感、目標和抱負形成的一種志向氣度，作為堅持努力的動力。而現實狀況給我一種過於專注自身才能技藝與利弊得失（導致自戀與自卑），以致無法產生純粹的志氣，使得努力失了動力，也使得人無法理解好運給人帶來的提升。成功不成功也許與才能脫不了關係，但作為一個人（讀書人或知識人）有沒有志氣也許更為重要。

說是這樣說...我還是一個沒有志氣的窩囊廢（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