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1日 星期二

眼睛看來也有問題

事實證明,我不只是沒有味覺,辨認人的能力也有問題...

歷史學家應...

歷史學家應該觀察、思索和體味人類經驗壯觀到不可思議的豐富性。他應處處找尋人類的偉大與創舉,甚至在那些似乎與他疏異和遠離的時代。他的精神應該是探尋、好奇和同情的。但凡他允許自己對過去做出道德評判,這些評判就不應基於當前時代的真理,而應基於更為普遍的價值。
-Alberto R. Coll,《歷史講稿.英譯者序言》

2012年7月29日 星期日

何謂「雲感」?

由於幾日前友人分享超好吃可可柑皮吐司,接獲嘉義友人要北上一趟,可以順道帶來可口麵包,我便心動地左看右看,決定出一個(自以為)非常適合今夏的「英倫伯爵雲感吐司」。

2012年7月28日 星期六

該是振作的時候了!


荒廢數個月之後,這週終於重新拾起史料,翻讀整理,Key in入檔,努力尋回工作的狀態。

2012年7月27日 星期五

記憶的雙重用途

記憶具有雙重用途--無論個人記憶,還是集體記憶即文化,一是保存某些數據,二是讓那些沒用并有可能充塞我們腦袋的信息沉於遺忘。一種文化若不懂得過瀘過去幾個世紀的遺產,就會讓人想到博爾赫斯在《博聞強記的福內斯》中的人物福內斯,那個能記住一切的記憶專家。這恰恰與文化背道而馳。文化是所有從此消失的書和其他物件的墓園。心照不宣的放棄、也就是過瀘某些歷史遺迹,同時把另一些文化元素保留在未來的冰柜里,有關這種現象的研究如今已經展開。檔案館和圖書館就如一些冰冷的屋子,我們把記憶儲存在裡面,以免文化空間充斥著所有這些雜物,同時又不至於徹底放棄這些記憶。在未來,只要願意,我們總是可以再把它們找回來。
-艾柯&卡里埃爾對話錄,《別想擺脫書》

快炒店聚餐

算是送別餐會,蝴蝶結找了我們幾個人與即將遠行的朋友。席間聊天的主權掌握在兩位女子之間,其他人盡可專注於飯食上,默默地聽她們暢談,偶爾加入話題,並時常記得添上歡笑。下次見面不知是何時,只能好好珍惜這頓飯。

2012年7月26日 星期四

科技是約束?

任何新科技都需要接納某種新語言的漫長過程,我們的腦子越是被前一種科技語言格式化,這個過程也就越是漫長。自1903-1905年以來形成了一種新的必須認知的電影語言,許多小說家以為可以從小說創作直接轉入電影編劇。他們錯了。他們不知道,這兩種文體--小說和劇本--事實上運用著兩種迥異的寫作方式。
科技絕對不是一種便利。它是一種約束。還有什麼比為電台編排一場戲更複雜呢!
-艾柯&卡里埃爾對話錄,《別想擺脫書》

書永遠不死

書就如勺子、斧頭、輪子或剪刀。一經造出,就不可能有進一步改善。你不能把一把勺子做得更像勺子。書多方證明了自身,我們看不出還有什麼比書更適於實現書的用途。也許書的組成部分將有所演變,也許不再是紙質的書。但書終將是書。
-艾柯&卡里埃爾對話錄,《別想擺脫書》

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

活在自己的世界

我發現(雖然不是現在才發現,但最近才有強烈的體悟)自已在別人眼中是個「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似乎只有一樣「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或者「以自己為世界中心」)的人,才會把我當作正常人看待。

忍受試探

你們所遇見的試探,無非是人所能承受的;神是信實的,必不叫你們受試探過於所能受的;在受試探的時候,總要給你們開一條出路,叫你們能忍受得住。
-林前10:13

2012年7月24日 星期二

寫好書評

要想寫好書評,更重要的還是對所評著述涉及的領域有高屋建瓴而精深的把握領悟,能夠接近甚至超越所評對象,否則難免隔靴搔癢。書評如治學,胸有成竹才能庖殅解牛,游刃有餘,恰到好處,這也是學術批評無法專門的關節。而理解內在理路的途徑,由俱舍宗而俱舍學之法不失為正途。

-桑兵,〈近代中國學術批評.解說〉

2012年7月23日 星期一

關於生日、其實我想說的是

慶生好像變成了一種習慣,但自己還有一些不習慣。猜想這習慣不全來自於喜好,而是由時間養成。

2012年7月21日 星期六

蝶道

「蝶道」在生物學上,指的是蝶循著氣味或氣流,飛行經過的路徑。像許多昆蟲,蝶會釋放費洛蒙,形構一條氣味之路。那路徑可能並不穩定,也可以稱為一種「流動的道路」。蝶在這條空中之路覓食、求偶、探看世界、煽動氣流;那是一條感官之路,視覺之路、聽覺之路、嗅覺之路、味覺之路,生死之路、避敵與交歡之路。

雖然人欲以其它生物的思維角度來思維殆無可能(如果其它生物有思維能力的話),但在書寫的過程中,我時常試圖做某種「在路上」的想像。就如迪勒(Annie Dillard)女士說的:「我撤退,但不是往我心裡撤退,而是往外撤退,好讓自己變成一種感覺組織。我是水面,風在其上吹拂;我是花瓣,是羽毛,是石頭。」

我是蝶,在這條流動之路上。
-吳明益,〈衰弱的逼視-關於《蝶道》及其他〉,《蝶道》

光與色彩

在某種程度上,世界是光所建立的,沒有光,一切的色彩與形狀都失去意義。色彩意味著反射出不同光譜的元素,光穿透角膜、泅泳在水晶體裡,而後顯像在視網膜上。視網膜裡的「視錐細胞」(cone cells)是理解光的基礎,它們既春我們狀世界與視線的描圖紙對準,也替我們抓住色彩。正常的色覺狀態應該是「三色視」(trichromatic),對紅、綠、藍三種基本顏色都敏感,而且能將它們適當混合為世界上色,就像在那個柔軟的水晶體裡,藏著一套完美的調色機器一樣。
-吳明益,〈趁著有光〉,《蝶道》

2012年7月19日 星期四

壞掉與毀滅

我小學六年級時候想到一個問題。當時我看到眼前一把剪刀,忽然想到。這把剪刀雖然是大人很努力做出來的,可是總有一天會壞掉。有形的東西,總有一天一定會壞掉。人也一樣,最後死期一定會來到。一切東西都一直線朝毀滅的方向前進,不可能回頭。換句話說,只有毀滅才是宇宙法則。這個結論模糊地浮上我腦子裡,從此以我凡事都以相當消極的眼光來看事情了。
-「這說不定真的是奧姆幹的」,收入村上春樹,《約束的場所》

2012年7月18日 星期三

當藝術家的人

當藝術家的人,必須擁有力量去承擔時代與文化的病。因此,他們就算個人一直有病,也能稍微超越、克服個人的病。克服個人的病,承受時代的病、文化的病之類的東西,於是這個人的表現就開始有普遍性了。
-村上春樹、河合隼雄,《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

2012年7月17日 星期二

閱讀村上(二)

碩二下學期是在清華修課最後一學期,我選了兩門中文系的課,其中一門一位留日回來的鍋島老師開的新課(談日本四書學)。原本猶豫於自己是否有能力上這門課,但因為那老師很親切有趣(不會給太大壓力),所以就修了那門課。

2012年7月16日 星期一

閱讀村上(一)

前幾天把《1Q84》讀完後,覺得好像可以談一談村上,或者說「閱讀村上的歷程」。

2012年7月15日 星期日

現實的試金石

現在,要說說你闖下的那些大禍了。首先,你讓病人讀了一本他自己喜歡的書,不是為了在他的新朋友們面前故作聰明地評點這本書,而是因為他覺得讀這本書是一種享受。其次,你任憑他步行到老磨坊去喝茶--穿過他自己真正喜歡的鄉村,而且是獨自散步。換句話說,你讓他享受了兩種積極的快樂,對此你還毫不諱言。你竟然那麼無知,連這其中的凶險都看不出來嗎?痛苦和快樂的特點就在於它們絕對是真實的,因此,它們會給有兩種感受的人一塊檢驗現實性的試金石。
-私酷鬼,〈致瘟木鬼〉,收入C. S. Lewis,《魔鬼家書(地獄來鴻)》

最近讀些什麼?

最近讀些什麼?
被問起這個,真有一點不好意思。一直覺得回到台灣,應該用功、致力於(那很久沒有動靜的)論文寫作。實際上卻被暑假的氣氛感染-「(盛)暑」加「(放)假」,怎麼樣也沒法乖乖留在台中,排比史料、連綴成文。是逃避也好,藉口也罷。總之,這兩週(自返底台門開始)什麼有的沒有的東西都讀了,就是還沒好好地讀論文資料(包含一手二手與我自己寫的)。

2012年7月14日 星期六

Little People

喬治.歐威爾在《一九八四年》中,正如你所知道的,讓叫作Big Brother的獨裁者出場。當然是將史達林主義寓言化的故事。於是Big brother這個用語,從此以後開始變成一種社會性的圖騰在發揮作用。那是歐威爾的功勞。不過在這個現實的一九八四年,Big Brother實在太有名了,變成太容易看透的存在。如果在這裡Big Brother出現的話,我們可能會指著那個人物這樣說:「小心。那個傢伙是Big Brother!」換句話說,在這個現實世界已經沒有Big Brother出場的一幕了。取而代之的是,輪到這Little People式的東西出場了。你不覺得這是很有趣的對比嗎?
-村上春樹著、賴明珠譯,《1Q84》

離心力

如果所謂「正常」是有一個中心向外幅射出一定範圍的空間,那麼我就像脫水機脫水一樣,好像有離心力作用-雖然被環境框住,但像水一樣的部分卻不斷向外飛去-身體還在這裡,可以穿透出去的部分卻都到外面去了。

2012年7月13日 星期五

因成見而看不見?

我們從來無法打破自己的成見,用超然的角度去看待事物,更糟糕的是,我們早已放棄了認識別人的意願,我們所認識的只是自己本人,然而我們卻無法在心靈的明鏡上認清自己。我們要是能明白這點,我們要是知道在別人身上想看的只是自己的影子,我們在大沙漠中是很孤獨的,我們可能會發瘋。
-Muriel Barbery,《刺蝟的優雅》

刺蝟的優雅

《刺蝟的優雅》是Nanaco讀完我寫的小書後推薦我看的電影。

2012年7月12日 星期四

故事的森林

相對於數學程式是壯麗的虛擬建築物,狄更斯所代表的故事世界,對天吾來說則像深深的魔法森林。對照於數學的不斷往天上伸展,森林則在他眼底無言地擴展出去。那黑暗而強壯的根,往地底深入地擴張下去。那裡既沒有地圖,也沒有寫著號碼的房間。
......

死/生

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訴諸語言之後,的確平凡得令人生厭,純屬泛泛之論,但當時的我並不是將其作為語言,而是作為一團薄霧樣的東西來用整個身心感受的。無論在鎮紙中,還是在桌球台上排列的紅白四個球體裡,都存在著死,並且我們每個人都活著的同時像吸入細小灰塵似的將其吸入肺中。

-村上春樹著、林少華譯,〈螢〉

2012年7月11日 星期三

掛眼科...賣什麼?

在今天以前都認為它叫「公園眼科」,並且以為是在公園旁邊的眼科診所兼賣冰,沒想到居然是...居然是...這樣一個專賣店(與其說是專賣店,不如說是台中日出伴手禮公司的超級旗艦店)。

2012年7月10日 星期二

描寫細節

雪倫說,當你在寫一本書時,你必須對事情詳加描述。我說我可以拍照放在書裡。但她說寫書的目的就是要用文字來描述事情,這樣人們才能在讀完以後在他們的腦子裡留下印象。
她說,最好是形容一些有趣或與眾不同的事件。
她還說,我應該對故事中的人物詳細描述一些細節,這樣人們才能在他們的腦子裡刻畫出他們的形象,這是為什麼我寫賈先生的鞋子上有許多小洞,警察的鼻孔好像躲著兩隻小老鼠,以及羅利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味道的原因。
-Mark Haddon,《深夜小狗神秘習題》,台北:大塊文化。

遊牧民族


夏天不是個打掃房間的好季節,但因為前些日子老媽在房間裡發現有白蟻踪跡,所以我們(老姐與我)不得不在這炎炎夏日,捲起袖子(其實在家裡根本沒袖子可捲)好好地整理一番。

2012年7月9日 星期一

尊敬的情感

對文學尊敬的感情很重要。如果對這些超越自己的作家沒有敬意,是沒辦法寫小說或文章的。小說家一定有向誰學習。如果沒有,就沒辦法寫書。翻譯也一樣,如果沒有尊敬是不行的。因為這是非常細微的工作。
-村上春樹口述,松家仁之採訪,「《1Q84》之後~特集」

巨蛋初體驗

南來北往地拖了十來天,終於把行理拖回高雄老家,但還沒踏入家門一步,便先與家人聚於巨蛋,考慮著是否要觀看當日晚間的「火焰之舞」。

2012年7月8日 星期日

卡夫卡格言

(3)
一切罪惡皆源於兩個根本罪惡:沒耐性和懶惰。由於沒耐性我們被逐出樂園,由於懶惰我們無法返回。然而,或許只有一個根本罪惡:沒有耐性。由於沒有耐性我們被逐出,由於沒有耐性我們無法返回。

(55)
對於超越物質世界的一切問題,語言僅能略示梗概,但幾無半分正確可言。因為語言能夠從物質世界取來論述的,僅限於它能夠持握得住的事物,而它所能敍述的,也僅止於暗示而已。

Franz Kafka著、張伯權譯,《卡夫卡的寓言與格言

2012年7月7日 星期六

好與壞

這是因為能擾亂世間的多半都是一些「好傢伙」噢。所謂壞傢伙,其實幹不了什麼大事。說起來壞人殺人的,應該不多。大體上說來有善意的人反而亂七八糟地殺人。人家常常說,基於惡意殺人,被殺的人數有限,反而為了正義而殺人的人數比較大量噢。所以要做好事,是非常困難的。因為這些姆的人,無論如何說起來也是都被「好事」所迷住的人。
-村上春樹與河合隼的對話,〈懷著「惡」活下去〉,《約束的場所》

2012年7月6日 星期五

恐懼巨人

當然,對於中國人來說,依靠巨人、依靠大書來確定生活意義,並不是什麼美妙的記憶。像布魯姆所擔心的那些受到蒙騙的學生一樣,我們已經習慣於懷疑。巨大的災難,使我們有理由懷疑扭轉乾坤的巨人,也懷疑開天辟地的巨著。我們好像已然難以超越這另一種流行病:恐懼巨人。既積極地驚惕巨人擋住了我們自己的視線與天空,也消極地害怕巨人使我們的庸常生活相形見絀。拒絕神話、躲避崇高,已成為我們時代的常識。
但常識未必是真知。布魯姆在回憶施特勞斯時說:「柏拉圖式的洞穴圖景描述了人類的根本處境。人是其所處時代及場所中權威意見的囚徒,一切人由此開始,大多數人也在此結束。教育就是從這種束縛中獲得解放,就是上升到某種立場,從那裡能夠看到洞穴。」可以說,布魯姆對偉大作品的解釋,正是在尋求從洞穴中走出來的途徑,或者說,他是狀那些大書看成了自己走出洞穴的地圖。
-張輝,《巨人與侏儒.中譯本前言》

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柔軟的靈魂

不過在這部作品中,我想寫少年的故事,是因為他們仍然是「可變動的」存在,他們的靈魂還沒被固定在一個方向,還在柔軟的狀態中。他們的身心還沒確立值觀或生活樣式之類的東西。但他們的精神一邊漫無目的地摸索著自由、遇到困惑,身體卻正以急遽的速度邁向成熟。我想把那樣的,靈魂動搖變動的狀況,裝進虛構的(小說)容器中細密地描寫。一個人,到底能在什麼樣的故事性中塑造成形?什麼樣的波浪會把他們運到什麼樣的地點去?這是我想描寫的事情之一。
-村上春樹,〈柔軟的靈魂〉,《村上春樹雜文集》

當進窄門


2012年7月4日 星期三

有驚無險

在英國主要交通工具是地鐵,另外也坐了幾次公車和來回機場兩次的計程車(聽說非常非常的昂貴),而沒有機會騎上兩輪的工具。但聽同團朋友說,倫敦(以及歐洲其他城市)有定點式自行車出租站-只要三十分鐘內找到定點換車,就可以一次錢騎到底。可惜沒人帶、也沒時間一試。

2012年7月3日 星期二

後遺症

搬完宿舍立刻南下台中,參加小組聚會-貽峻哥分享《我信聖而公之教會》第十七章後半部分。不知道是時差還是太累,貽峻哥分享得很精彩,我的眼皮卻仍不爭氣地想要閤上。總算撐到結束,便放棄了分享代禱時間,提前退場。

運氣好不好

回國第二天就與老姐分道揚鏢、各忙各的去。我的行程是台北、新竹、台中,像當初預備出國那般馬不停蹄地一站接著一站(或者說一戰接著一戰),解決學期結束與暑假開始的種種事情。

看到什麼

眼睛決定你看了什麼,但腦袋決定你看到什麼。

關於人的事

有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原以為麻煩,卻可能變成意外驚喜。特別是在與人有關的事上,不去面對就沒有機會。

紅茶與鮮奶

英國的紅茶當然是出了名的。英國人愛,我們去那也愛。無論是早餐茶、伯爵茶、熱茶還是冰茶、加奶還是不加,都好。咖啡相對來說,就很普通-美式咖啡不流行,大部分的人都喝加奶的卡布或者拿鐵。比較另人意外的是到處可以喝到好喝的熱可可,用鮮奶沖出來味道香濃的可可,非常適合那裡的天氣。因為紅茶捶手可得、鮮奶方便便宜,所以每天都喝下大量的紅茶和鮮奶。

炸魚和薯條

在英國吃東西,要秉持no mind精神-不要計教價格和味道。特別是英國本土食物-英式早餐(古怪豆子湯、不知名香腸與過鹹培垠)與炸魚薯條(所有Bar都會賣的東西),要求味道的話,還是別試的好(否則你會失望)。不過,偶爾還是有驚喜(有在地人推薦的話),可以嚐到美味可口的東西。

2012年7月2日 星期一

在英國倫敦讀挪威森林

早起到車站的咖啡館,珍惜僅有獨處的時光。

複製國旗


英國人很愛國,或者很愛國旗代表的錢潮?

莎士比亞

莎士比亞之於英國,不曉得是怎樣的存在,總覺得四處可以嗅到他踪跡-無論是實物還是思想(例如,咱們主辦方便為6/24的活動起了個「粽夏夜之夢Brixton mid-summer's dream」之外)。也不曉得這究竟是我們外國人的成見,還是大文豪真是超越時空地影響了他們。

直接鮮明

路邊牆上的塗鴉很有意思,並不都是隨手畫畫。比起在畫在手冊中的畫,這種表現方式給人直接鮮明的印象-把圖像從書籍紙面、藝廊畫室中解放出來。

陰情不定

倫敦天氣對亞熱帶海島國家的人而言,真是古怪得可以,或許可以用「一日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不曉得地理老師是否同意)來形容。出門總不能忘記雨傘和外套,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會不會下雨會不會奱冷。

地下鐵

倫敦的地下鐵是旅人的好伙伴。我們來來去去、抵達各地,幾乎都依靠地鐵(僅坐了五次公車)和人的兩條腿。這是生活在大城市的好處(方便),也是壞處(貴)。

2012年7月1日 星期日

Revolutionary Road

If you wanted
to do something
absolutely honest,
something true,
it always turned out
to be a thing that
had to be done alone.

--Richard Yates
Revolutionary Road
 

活動父母

Jerry與小麥(老姐左右),本次主辦人。

英倫紅髮

Lorna,LPT的負責人。

Niki,自然雕塑家,指導我們發想創作。 

英倫四妞

在英倫帶我們走跑的英倫四妞(總算找到一張四妞到齊的相片...)與講師(哎呀呀,忘記人家的名字>"<)合影。四妞身兼地陪、紀錄、翻譯等工作,有如保姆般不可獲缺的存在啊(敬禮)。左起為Irene、GiGi、Sarah、(Eley Kishimoto?)、Moni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