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9日 星期二

詩意與知性的對談

詩意與知性的對談
-大學師生對話如何可能?

這系列最後一場座談,由胡承波老師主持,以愛老師和志成老師主講。原本預計兩位老師各講半小時,再由三位老師的三位學生談談各自對此主題的看法,其他時間開放給同學回應、發問或發表意見感想。這樣的安排是期待能夠如今日之題(所謂「雙關」)使「師生」有「對談」。

實際的狀況是兩位老師(幾乎是)各自談了一小時,然後學生又回應了一個半小時。


我不曉得這算不算是一種「詩意與知性的對談」,但現場老師和同學所談卻讓我產生一些聯想。

聯想一:我是哪種學生?
回想了一下,國中前期是「順其自然」,國中後期到高中前期是「白目」(曾經被直接說是「白目」),高中後期到大學時代前期應該屬於「成績好」一類(脫離白目不表示我已開竅,而是成為所謂腦袋東西足以應付考試型),大學後期可能看起來有一點像「粉絲」型(「看起來像是型」),研究所完全是「乖寶寶」(準時到課交作業型)。

聯想二:師生對話如何不可能?
可能受限於個人經驗。我覺得現實的生活中,真的不那麼具備老師們談到的「元素」,即那些讓對談有機會發生的元素。心理、氣氛、媒介、空間元素以及最重要的還是來自於兩個個體想要對談的心與為此做出的努力-也許是以愛老師談到「需要有共同的價值、課程、書單」,是鄭老師談到「必須有感情基礎」,是胡老師談到「共同的關懷」,也許是永峰老師說「先有自己先有他人」、「不讀書無法與讀書人談話」,又或是肥貓說的「學生沒有想要讓老師認識」或「老師不想讓學生認識」,又師生之間可以談什麼。對談之所以不可能是因為「老師太忙,學生太懶」以致於「老師無心力幫助學生,學生沒膽識接近老師」。

聯想三:怎樣的人可以產生「對談」?
如果取「對話」或「交談」的意思,那麼高中時期就曾經與老師有很棒的談話。但若取「論述」與「溝通」之意,那難度似乎就比較高。也許像許多同學分享那般,心裡總會對老師有幾分(甚至很多分)敬意,覺得有距離,以致於隱然有「老師說的話比較對」的心理障礙(而不是從理性與知性的基礎去評斷)。如果這個障礙存在老師或學生一方的心裡,真正的(包含「對話」「交談」「論述」「溝通」與「沙龍」等多義的)對談應該不可能發生。而這種狀態沒有藥可醫,只能夠經由不斷讀書、思考,建立自己理解事物、評斷是非的能力,才可能從這種思維中逃脫(永峰老師話中之意)。當然,有一些特別的人,沒有這種服從權威(或要求別人服從自己)的問題。我想,這樣的人應該是可以產生對談的人(或者說預備好自己、等待與另一個個體產生對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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